塞赫放下水杯,顿了顿,说:“当你无法确定一段暧昧的关系,又或者是无法判断一个人对你的情感时,远离他,失踪一段时间,直到他习惯没有你的存在或是找到替代品,我这么说可能有点不礼貌,呃……那就说直到他爱上别人。”
塞赫打开了灯,继续说道: “这样⋯⋯我就不用为这段莫可名状的关系费心,他会继续完成他的人生,而我仍拥有我的自由。”
“这两者没有任何关联,你只是在逃避这段关系。”那位男士打断了他,“你会因此错过很多值得的感情,看来回避型依恋人格对你影响很大。你的不甘心呢?”
“我甚至不配拥有他人的爱,哪还敢有不甘心。”
“蒙斯先生,你看到了吗”
“我也曾活过。”
“我死在了我的画上,或者说,我的死造就了我的作品,震惊世人。”
“S.H.的画诡诞而引人深思,像中毒深重的幻境。”
“蒙斯先生,你看到了吗”
“我死在了我的画上,或者说,我成为了我的画,我的死造就了我最伟大的作品。”
“随着禁忌之毒的血浓度升高,我的眼神迷离,模糊之中我仿佛看到了光,我重见色彩。”
“我可能这辈子都画不出你们所期待的画了,我甚至失去了颜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