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爱心机坏蛋小贼(?)受·傲娇正直克制道长(?)攻
温俨静静的坐在青色的屋檐上,对面的花窗里是灯火摇曳,男人挺拔的身影在烛影反复游走,案牍上的文书随萧萧风声肆意翻动
兴许是彻夜劳累,窗里的男人伏在桌前呼吸均匀,任凉风挑拨额前的碎发与身后的影儿
晚风忽急,打扰了烛火,扰乱了火舌,男人身后的影子肆意张狂,院子里的老梧桐树沙沙作响,吹落的叶被放逐飞扬
温俨的黑靴边停住的枯叶堆作小山,肩膀上也停留着这些自由的生灵,扬起的细沙眯了眼睛,温俨眨了眨眼,面色如寒月
手中的雁翎刀划破咧咧晚风,手握刀柄的手尖殷红如血滴,这把雁翎刀早已跟随他多年,饮风咳血的刀面从未像今天这般矗立寒风
温俨不明白,或许打从一开始就从未明白
他明明带着所有的记忆进入了梦境,他占据所有的先天优势,可望着近在眼前的人,从未心软的雁翎刀却迟迟未落下
或许早早以前心软的就不是雁翎刀,而是他的主人
喜欢的也不是官帽边的簪花,而是簪着花
的状元郎
风萧萧了一夜,愈来愈多的叶子停留在屋上的影子里
守着少年的是温俨,不愿动刀的是杀手,心软的是输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