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干什么。
剧烈喘息着，闫季宁跪坐在床沿，这几个小时的记忆逐渐清晰。
不甘。冲动。
我把他推倒。我不顾他的挣扎。
羞辱。泄愤。
我践踏他的尊严。我要证明……
太阳穴的青筋还在搏动。
羞愧。后悔，我应该保护他。
闫季宁问自己，现在这是在做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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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四下环顾，没有监控，也没人被惊扰。
正值早上四五点，天似亮未亮，街上空无一人。
身前，仰面倒地的中年人毫无动静，暗红血液从他脑后缓缓晕开，包裹着碎裂的鱼缸玻璃碎片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的，我，对不起。”他双手举过头顶，疯狂鞠躬，但中年人依旧一动不动。
踏踏踏。
有脚步声。
他又说了几句对不起，掏出钱包，将所有现金卷成一卷，塞进中年人的裤兜里，转身消失在晨曦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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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相信我会杀人吗？”余秋林问。
“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，反正违法乱纪的事都不能干！”闫季宁正色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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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信霸气富二代攻x养鱼造景正经读书人受
本质是个沙雕小说（不是）有强制情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