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寒挨过刀子,吃过棍棒,他拿小刀在身上乱刻,用烟头烫在手臂上。
程明森见过他在小巷里抽着烟狂揍别人的样子,也看过他别扭着脸摸肩上的纹身。
程明森知道,那里纹了条蛇。
程明森不知道,洛寒爱哭这个毛病,是遇见他以后才染上的。
洛寒甘愿做烂在路边爬满虫卵的糜肉,可程明森偏要带他回家。
洛寒爱哭,爱给程明森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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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CP654656《日落旅行团》六个人,一台车,去看最后一只长颈鹿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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